坏事做了太多,他们没想起来,哑了一阵,游景拳头已经飞过来了。
他们打不过游景这边,就出些阴招,游景脖子上不知被谁的烟烫了,打完才觉得脖子火烧般疼。
地上有半截烟,在地上滚了几圈,特别脏,游景用脚踩了踩,看着他们,问:“想起没有?”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是不是因为那个退学的变态?”
安静了几秒,游景抬脚踹了过去:“说谁变态,畜生不如的玩意儿。”
变态,游景被这两个词刺痛了。他来找这些人不全是为了彭端,也为了他自己的愤怒,同时也很无力,世界上太多人,不可能都用拳头把他们打服。
谣言传得挺快,学校里有人说游景和彭端有关系,游景不太在意这些事情,不会有人敢在他面前讨论。
陈召南肯定听说了,他专门和住校生一起上了晚自习,为了等游景。
两人推着自行车走出校门,在路边椅子上坐下来。
路灯把游景的样子照得很清楚,他的头发好像有层雾蒙蒙的光,相比陈召南在白天见过的游景,现在的他让人捉摸不透,可游景不该给他这样的感觉。
天刚刚下过雨,地上还是湿的,街对面的市场没有一个人,只有沿街摆放的自行车和泡沫纸箱。
陈召南看着悬在头上、非常高的闪烁着的广告牌,眼睛眯起来,说:“你把彭端看得很重要,为了他打架。”
游景不否认,陈召南便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至少打架这一部分是真的。
“你知道我看不惯这些行为。”
“那你知道他们现在怎么说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