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吊着还剩三分之一的睡意,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竭力不让仅剩的睡意消散。
但陈召南的动作实在很慢,游景放弃了要立刻睡着的想法,想和陈召南说说话。
陈召南理好边角,面对游景招招手,游景过去了,但没有坐下来,他说:“陈召南,有没有想好昨晚吻我的理由?”
陈召南的嘴唇抖动了一下,游景看见上面鲜红的口子。
“没有想过,只是想这么做,就做了。”
“这样啊。”
也不知道游景对这个答案满不满意,他没做出什么丰富的表情,只是耸了耸肩,之后就不再看陈召南,想躺回他的床上。陈召南的衣服垫在枕头上,所以游景睡下去时,闻到陈召南的气味。
陈召南还跪在床上,游景睡的地方偏了一点,他的手放在脑后,其实三分之一的睡意也消除了,但他看着陈召南,说晚安。
等待了一会儿,应该没有过多久,陈召南俯下身来,按住了游景的耳朵,吻他的嘴唇。
陈召南贴着游景的嘴唇说:“像现在一样没理由。”
最开始游景没有让陈召南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他的手臂有点发麻,身体僵硬了。
游景接过很多没意义的吻,通常他都是主动的一方,教别人学会接吻,舌头该怎样贴在一起,牙齿不会碰到的技巧。
那些吻是为了进入正题的前戏,让游景在之后的几个小时内兴奋起来,舌头机械地交缠,嘴唇碰撞得很激烈,但内心没有反应。
接吻对游景来说,是工具、必要的流程,生命中不重要的事情,反正不是爱意的体现。
那样交换唾液,对游景来说都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