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心鼓足了勇气,抬头:"是。"
气氛一时变得凝重,闻天的脸色变得阴郁,过于锋利的眼眸里,江逢心懦弱又苍白,却给出最伤人的答案。
"我不想和你生活在一起,闻天,"江逢心说,"你放过我吧,是觉得还没玩够嘛?"
很短暂地怔住后,闻天低头笑,"玩?"他微微躬身,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江逢心没有多少肉的下巴,和过于病态的苍白唇色,闻天看了他很久,一开始的那些情绪被他搅得混乱不受控制, 听到某个字眼后脑中嗡鸣续而震怒,他凑近了,对江逢心一字一顿地说:"那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玩。"
是谁说过的,薄唇的人都薄情。
江逢心被抱到床上时这样想。
他挣扎过的,在闻天面前的力气跟小学生没什么差异,江逢心摸到对方硬邦邦的胸膛,屁股上还被顶着硬邦邦的性器。
在接吻的间隙,他迟钝地想,闻天是来干什么的?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拿走了。
闻天的唇在他白腻的皮肤上划过,像是以前无数次亲昵那样,也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在被抬起屁股时,江逢心听到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他急得往前爬。
“没有套,你别插进来。”
闻天转过他带着泪的脸,“嫌我脏?”
没等到回答,沉腰进入狭窄的甬道,熟练地顶弄起来。
江逢心出乎意料地,没有闹,没有逃,甚至只是一言不发地接受操干,洁白的肩背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偏偏停驻在闻天驰骋的胯下,被自己干得绞紧身下的床单,指头都发了白。
满足地射进江逢心的身体里,闻天同他深深接吻,舌头勾着舌头,手指还把玩他挺翘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