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心一怔,有些红的嘴唇开合,又抿了抿,两颊泛起红色,小声说:“我也没有……但我勾你也没什么,你上钩不就可以了,”说完又不好意思,腰上还贴着闻天的东西,他大着胆子故意蹭了下,说:“你也没上钩啊……”
闻天没饶过他,发凶地把人按在身下,一边有些狠咬他的唇、脖子和平坦的胸,一边他往上拱地堆在柔软的枕头上,阴茎就停在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口处,却迟迟不肯做下一步的动作。
江逢心双腿大张,像个荡妇,胸膛起伏,欲望却得不到缓解,身体都不满得泛着情欲的粉。
他在某一刻想起他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母亲,短暂失神后,下一刻却把身上的人搂得更紧,像是献祭,也像是自暴自弃一样请求:“闻天,干我。”
宽敞的卧室里传来暧昧呻吟,深蓝接近墨色床单颜色将那只偶尔悬空又被放下的小腿衬得更加白皙,那脚趾难耐得蜷缩,又张开,被人捞起盘在精壮结实的后腰,随着身上人抽送的动作而不断起伏。
操得太深太重,润滑液放了不少,夹杂着淫液在烂红的穴口泛起一圈白沫,粘在不断进出的粗长性器上。
在江逢心射了第三次时,闻天最后往里深深钉入,闷哼一声发泄出来。
地上零落扔着几个脏了的套子,江逢心瞥了一眼,不满道:“你家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为了今天。”闻天沉沉笑了一声,把人捞进怀里,覆下唇去。
操也操够了,闻天忍着没抽烟,手指夹着江逢心浅色的乳头玩,江逢心累得不想动,眼角还挂着泪。
平息之后,看了看一脸餍足的闻天,想说什么,又低下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