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江逢心的呼吸渐渐平稳,终于睡着,闻天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他的肩膀,搂着人睡了。

第二天起来,两人跟阮言和周景焕告别,拿着行李去机场,路上都是闻天在忙,江逢心话很少,在一旁配合着递过去行李,不闹也不吵。

他们此次去r国时本就接近新年,这次回来以后休整两天就快到除夕,市区里都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巨型电子屏上的广告循环播放年味十足的广告,街上都是来布置年货的行人,主干道上的车辆堵到人没脾气。

闻天一边在车上打开笔记本办公,一边问开车的方皓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国贸。

“还要等一等,现在的路况,估计到那都要九点了。”

“把车停下吧,我坐地铁过去。”闻天没抬头,合上笔电。

“闻总,外面温度很低,您要不……”

闻天拿上外套:“没事。”

方皓说的没错,外面天气很冷,临近除夕的时候更冷,路上行人匆匆,大多是逛街,可能是因为新年的缘故,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手里大包小包拎着,脸颊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因为开心。

闻天坐地铁的次数不多,跟着站牌找,差点坐反方向,被挤得沉着一张脸,抬头看还有几站才到目的地。隔一会儿他就会打开手机看一看,江逢心给他主动发的消息停在两天前,他们从r国回来,在机场,江逢心说渴了,闻天给他买饮料,江逢心给他发消息说不用了,他想喝水。

然后基本都是一问一答,江逢心不再主动和闻天说什么,但在生活上似乎还是配合。

闻天对他这些行为不屑一顾,才两天的时间,没有完全消气很正常,过那么几天就好了,江逢心本来也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