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保姆和工作全部转移到了海苑,不计成本和别人的看法,闻天的这些做法早就让闻磬不满,饭桌上差点摔了饭碗,但闻天始终冷静又执拗,礼貌地擦了擦手以后告辞离开。
再次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说江逢心的病情在可控范围内,相对于上次来说是好的。
这次回去,闻天准许他吃了炸鸡和肉松小贝,但江逢心也只是尝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这次出门,江逢心披了件外衫,后知后觉地发现已经入秋了,路边的叶子不见黄,但天气爽朗,偶尔吹过的风里带着丝丝的凉,吹得人舒服的同时又有些冷,于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闻天立刻把他带回了车上。
“外面很舒服,”江逢心不满,“我很久没出来了。”
“等做完手术,随便你怎么出来都可以。”闻天要给他扣上衣扣,“现在不能感冒。”
江逢心本来要自己系,听到这句话以后又停住了动作,然后一路上没有说什么。
每次去医院的日子他的心情都会比平时好一点,因为可以出门,可以看到久违的阳光和人群,所以愿意让闻天拉他的手或者亲他。
但今天江逢心显然有些反常。
回到家,闻天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逢心摇头,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
直到晚上,闻天在睡梦里听到一声抽噎,转头看到身边被子下随声音而起伏的小小身体,心一下子被揪住了。
如果不是江逢心哭,闻天以为所有的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闻天,我会不会死?”
这种还没有大面积普及的手术操作难度不同寻常,这些都是闻天没有告诉过江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