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说。”闻天用嘴型示意。
屋里只留了两人和双方的助理,闻天让方皓给叶知柏添了茶水:“我刚收到的茶,叶局尝尝。”
叶知柏看着升腾的热气,道:“这么烫,喝不下,我也不是来跟你品茶的。”
闻天笑了:“那您的来意是什么?”
见他明知故问,叶知柏懒得和他打太极:“付雨松虽然顽劣不堪,但怎么说也是我表弟。”
“所以呢?”闻天放下茶盏,“因为是你叶知柏的表弟,我就要放过他?哪怕他差点把我爱人打死?差点给他注射毒品?”
特意加重的“爱人”与“毒品”两词让叶知柏眉头紧紧皱起,抬眸看向闻天,而对方显然是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冷冷笑了一声,而后道:“叶局不是不知道江逢心本身就有先心病吧?”
“当初心心怎么离开的,怎么去的南市,为什么南市的市中心医院不肯收他,这些事情,”闻天抬起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审视着面前的叶知柏,“叶局都知道吧?”
叶知柏面上并无波动,沉默片刻后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似乎是真的被烫到,稍稍皱了皱眉,缓缓道:“闻总,叶家和闻家始终都是互惠互利,你也知道我妹妹对你的心意,我是为了你好。”
闻天不由嗤笑:“叶局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和心心是合法的伴侣,以前是,以后也会是,我不喜欢女人,叶局不必非要委屈自己的亲妹妹。”
叶知柏沉沉道冷哼一声:“算是知桐看走了眼,从前的事,也不必再提。”
“不必再提?”闻天似是要把这几个字碾碎在齿间,“好一个不必再提……叶局,江逢心的病也不用再提了吗?你给他吃了什么药?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叶知柏你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就不怕有朝一日得到报应?”闻天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骤然提高的接近嘶吼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