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哪怕他有射精障碍,面对这样一口绝佳的处子穴是绝不可能这样冷静,而全酒早已被他调教得被踩被掐都能硬梆梆地流水,哪里像现在这样。
只是单方面的虐待,说不上是赵檀在发泄,还是全酒在无声抵抗。
“……我累了,你滚吧。”
最终赵檀还是放弃了插入他,叫他蒙着旧校服,一路摸索着爬出门。
原本赵檀以为自己是满意性爱才对全酒动了心思,可方才他打全酒的时候,分明自己是失控的。
在全酒漆黑的世界外面,赵檀沉默地流泪,以一种失败者、背叛者的姿态忏悔。
还有对全酒无法克制的心动。
第33章
这是赵檀拒绝和他做爱的第17天。
全酒不太明白现在的情况,他仍是赵檀养的狗,住在逾白楼里,赵檀每晚都会回来,只是不再吃他做的东西了,也禁止他进入房间。
但他被允许出门了,可以回金阑继续卖酒,也可以回补习班继续做兼职。
尽管滕鹤委婉的拒绝了他再回到金阑,毕竟是赵檀的人,再踏进这儿,他滕鹤第一个被吊起来打。
可对全酒来说,比起不能再回到金阑,这种突如其来的自由更让人心慌,全酒旁敲侧击问过几次,赵檀总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想滚可以滚,其他的一概不会回应他。
还以为多少凭借这根「纸鸡巴」换来赵檀的温柔了,看来是腻了。
全酒没打算离开,至少每天都还能见到他,至少他没有和其他人上过床。
曾经想要驯服赵檀的念头淡了,反而是自己被他慢慢调教听话,全酒也很无奈,一开始只是装着乖巧懂事,可渐渐的,他喜欢看赵檀浅笑着叫他陶陶,也喜欢赵檀性欲上头时流汗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喜欢每天迎接赵檀下班,同他接一个满是烟味的吻。
他想过,对赵檀的感情不过是离经叛道的寄托,可那又如何?起码赵檀给了他一个家,而他想要的也只是一个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