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檀好像又开始做这样混乱的梦了,从自然异象到激烈性交,毫无秩序,只是在他难以入眠的无数个夜晚里,他总会梦到全酒。
现在窒息的感觉过于逼真,他似乎看见了自己陷进全酒的枕间,以跪趴的姿势,向全酒分开双腿,露出那处不知廉耻的肉洞,不停吞吐全酒的性器,而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全酒强行分开了他的唇,探入了两指,搅得他含不住口水,下身也被操出咕啾声响,梦里的全酒总是发狠的样子,撞得会阴处都发麻,可双唇又是温柔的,在他的背后留下浅浅的吻痕,有时候控制不住咬了他,还会轻舔着说对不起先生。
全酒挺坏的,只有在床上还会坚持叫他先生,好像故意提醒他两人的关系是嫖客与男娼。
偏偏他喜欢这样生动的全酒,耍小性子的、害羞的、乖巧听话的都喜欢。
这回的全酒有些克制不住,玩够了他的舌头,便掰着他的屁股往里撞,以往至多顶进来七八分,可眼下的力道是要将整根都埋进去似的,不停地肏弄敏感至极的前列腺,恍惚间,断片的梦境开始折叠,方才膨胀的太阳塞进了他的身体里,不停涨大,顶到了可怕的深处,妄图夺取他所有的光明。
他没有光明,从他喜欢上自己的兄弟张野开始,他就知道这辈子没有未来了。
曾经全酒的出现让他明白,自己似乎有可能喜欢上张野以外的人,可命运总爱开玩笑,全酒是他不该动心的人。
灼烧的烈日好像又出现了,他一回忆起对全酒的畸形感情,全身都会泛起不正常的炙烤感,但他在朦胧的泪眼中看见了,那不是太阳,是燃烧后的木炭闪烁着将灭的火星,漫天的木灰告诉他,没有人会陪他走完这一生。
张野不会,全酒不会,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生能不能顺利走完。
好奇怪,明明是被全酒压着猛操,平日里不知道多渴望全酒的粗暴性爱,为什么现在心里这样难受呢?
披着朴素的白袍,清晨唤醒了头疼欲裂的赵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