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淼立刻飞奔到窗前,推开了落地窗透气,阳台的花架上开着不知名的花草,微风拂过还能送进来一阵草木的清香,掩盖些许异样的气味。

深色的床单上凝结了一大块儿精斑,昭示出昨晚床笫间的激烈,乳白的一团刚好在正中央,像是干涸的牛奶,硬硬地黏在上面。

江淼淼恨不得自戳双目,迅速将床单被罩扒了下来,捡起地板上皱巴巴的衣服扔进脏衣篮,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傍晚的时候,忙碌了一天的江淼淼瘫在沙发里,随手打开电视,喝了两口肥宅快乐水续命,边蹂躏着怀里的小花,边看着动物世界。

节目看到一半儿,门口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江淼淼疑惑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起身跑到玄关,刚好和开门进来的卓沛东迎面撞上。

“没事吧?”卓沛东赶紧扔下手中的东西,一脸好笑地揉着江淼淼的鼻子,“说了不要乱跑的,又不听话。”

“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谁知道你下班这么早啊。”江淼淼也委屈,吸了吸酸酸的鼻子,小声嘟囔到。

卓沛东哭笑不得,“好好好,怨我怨我,没有提前跟淼淼打电话报备……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江淼淼摇摇头,余光一直瞄着地板上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卓沛东弯下身,从袋子里拿出一双海绵宝宝拖鞋,握着江淼淼的脚腕套了上去,“我问了超市里的售货员,她们说这种卖得比较好。”

这也太幼稚了吧,江淼淼低头看了看海绵宝宝的大板牙,呵呵地笑了两声:“挺……挺好玩的。”

“淼淼喜欢就好。”卓沛东把书包递给江淼淼,拎着手里的袋子向厨房走去,“先去写作业,饭好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