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三月。”

“嗯。”

两人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一个不停喊着名字，一个不停答应。

“三月。”顾词喊得很温柔，然后很郑重的对着干净的男生说:“那天，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对于骄傲的顾词来说是21年来的第一次道歉，并且是很郑重的道歉。

表白第一天，没有收获的喜欢的情话，没有收获到告白礼物，收到的是一声对不起。

“以后，你对我好一点就可以了。”三月笑着说，又很紧张羞涩的主动伸出双手勾住顾词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没关系，顾词。”

这是三月的第一次勾脖子，动作生涩，勾脖子的手都放得远，挨着肩膀。

对于三月的主动，顾词没笑话他的青涩，反而惊讶于他的主动。

三月的喜欢和不喜欢都是干干净净的，从来不需要去猜。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简单干净的人，对谁都真诚，也从不去占人便宜。

顾词右手一个慢动作，单手搂着三月纤细柔软的腰回抱着说:“你还可以把男朋友的脖子勾上去一点，勾紧一点。”

“是么，那我试试。”三月耳尖泛红，动作也上去了些，也紧了些。

“嗯，就这样。”

顾词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笑意:“我开车送你回N大，太晚了，国庆节宿舍没有禁制。”

“好！”

“三月，我们晚上连麦睡吧，让我听听你呼吸的声音。”顾词交往第一天的第一个要求。

这个要求对于三月来说并不是很难执行，恋爱中的情侣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没有。

只是耳朵有些热，尤其是现在两人的动作还处于拥抱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