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喻舟,你不缺钱吗?”说着,他风骚地用脚尖勾着门关上了,咚地一声响,震得这间小出租屋的墙壁连同我的面碗都在晃。
这他妈说的什么狗屁话?谁不缺钱了来做鸭子,啧。
周三晚上我换了制服,坐在包厢里等,门推开的时候,我抬脸扬起一个笑容,“姐,你来了。”
挎着驴牌水桶包的大姐愣了一下,在霓虹灯光下仔细打量我的脸。
“你是?”
“小舟。”我笑着过去抱她的手臂,说,“您忘了吗?”
“哪个洲?”
她把手抽出去,问。
“逆水行舟的舟。”
说完我给她倒了杯酒。
她在沙发边坐下来,喊了我一声,“小舟。”
声音是愉悦的、试探的,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女孩儿一样。
我转过身,把酒杯递给她,顺势坐在她旁边,凑过去闻了闻她脖子上传来的香水味。
她伸出手来接酒杯,我不给。
“姐,我们喝杯交杯酒吧。”
她斜了我一眼。
今天晚上一切都很顺利。在我唱完她给我点的十首歌之后,我终于成功地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底,松软肥腻的大腿肉被皮裙包裹得很紧,我的手指滑动得有些艰难。
屏幕上播放着老土的mv,她把话筒攥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