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有些严厉的甚至恼怒的声音。
哦,我的哥哥。
我和他的下体紧凑地贴合,中间是他发烫的手掌,他想推开我,我握住他的小臂,不让他把手拿开。
“一起吧,”我忍不住地把嘴唇贴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哥。”
我的手包住他的手掌,双方紧贴,在掌心的覆盖下越发地兴奋起来。
最后的最后我咬住他的喉结,吃吃地笑了出来。
这唤起了一些久远的回忆。
“哥,”我含糊不清地说,“你弄我腿上了。”
他的呼吸渐渐平复,胸膛的起伏渐渐变缓了。他推开我。
我松了嘴,舔舔虎齿,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汗的咸。
“你们这种人都这么随便吗?”
我想了想,回答,“大概是的哦。”
他关了门,震得门上玻璃摇摇欲坠。我往后退一步,滑至小腿的牛仔裤差点把我绊倒,我顺势坐在马桶盖上。
摸了一把大腿上沾染的粘腻的液体,我叹了口气,捞起草草来了一发的小兄弟,认命地自力更生,同时开始漫无边际的回想,我哥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不顶用的早泄男的。
真他妈丢老周家的脸。
哦,也不对,我跟我妈姓喻,不算老周家的人——不算吗?啧,竟然不算。
但我哥还是我哥,想到这儿,我又安心了,脑海里想着一个我最喜欢的女明星的脸,弄了出来。
不错,从颜色和浓度上来看 ,我仍然身体健康,猛男一枚。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后知后觉,周沿江可能想杀了我。
否则为什么没有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