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从背后的姿势到正面的。他伸长了胳膊勾我的脖子,喊我喻舟,偏白的身子上全是汗水,脸颊上是化不开的红。
他愣了一下,下一秒就很上道地把胸口挺起来。他有一边打过钉的,如今虽然摘了了,但是仍然有点痕迹,我扣他那一侧的,扣得他歪着身子的叫。
我笑着问,“怎么摘了。”
金洲翻一个白眼,“你应该问为什么不摘。”
我从善如流,“那之前为什么要戴?”
“给了钱,别说在这里凿个洞,在我下面凿个洞也行啊。”金洲抛一个媚眼,说完,伸长脖子来亲我。
金洲吻人的方法我很熟悉——我就是那么吻客人的。
金洲退出来,皱眉骂我,说我像个牲口。我掐着他的腰,往里面弄,问像牲口的地方具体是指哪里。
金洲胡乱地摸我汗淋淋的背,又翻白眼,不知道是在鄙视我还是爽的,根据他绞紧的程度我比较倾向后种。
那面白色的纱帘被我们裹在身下散发出不太好闻的味道,金洲咿咿呀呀地叫着,翻个身,上半身差点掉床底下去,我架着他两条腿把他拉住了,笑他,“金洲,你怎么像个泥鳅一样。”
他拉着床单,撑起一片红印的身子,睨我那玩意儿一眼,“不知道是谁的泥鳅爱钻洞。”
他竟然还好意思嘲讽我,我觉得好笑,前倾身子过去,预备让他那张讨人厌的嘴发出些我喜欢的声音。
他一个手滑没撑住,我们两个囫囵地滚下床去,连带着身下的纱帘,咚咚两声,我怕金洲被我压着了,想爬起来,还被纱帘束缚住手脚,又摔了一次。
摔得我头晕眼花。
与此同时,门被推开,伴随着周沿江戛然而止的一声呼唤,“喻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