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现在就正常?”
周沿江神情不变:“我们’需要’她现在正常。”
“这不太符合流程吧?”我问,“这种情况下她说的话都是在你们的诱导下透露的…… ”
他打断我的话,淡淡地说,“我们只要一个结果。”
我闭了嘴。
说完,周沿江返身退出去,关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空调上面的墙角有监控器,你小心一点,不要被拍到脸。”
房门轻轻地被关上了,我摸了摸鼻子,觉得此事实在是棘手,还不如让我陪富婆睡觉呢,转身走向那个透明隔断。发现它是有入口、有门的。在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锁,只能从外面打开。
我蹲下身把它拉开,隔断在大理石瓷砖上滑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跪坐在这间“玻璃房”中心的女人抬起脸。
我想起周沿江的话,走到她面前坐下。
“我是何伟。”
我说。
但她依旧是木然地盯着我,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我有些烦躁,我能理解周沿江不便对我透露太多,但是我所知道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我完全不知道此时该做些什么才能打破僵局。
何伟,男公关,杀过人,和这个女人是没见过面没通过话的情人。
我能知道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