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金洲这种典型的吃硬不吃软的人,有的时候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要简单点。他绝对不是那种面对暴力多有骨气的人。
果然,他脸色一变,但还是嘴硬,“就算我说了你信吗?我大可以编一个。”
“信不信是我的事,说不说是你的事,要是让我觉得假了,那就是我拳头的事。”我把指关节捏得嘎蹦响。
这是我和周沿江学的,说狠话的时候全程放空面无表情,威慑力增加百分之两百。
金洲气得翻白眼,“这纹身满大街,你非逼着我说什么呀?”
“放屁,满大街我怎么就见你和那女的身上有啊,真要满大街你干嘛藏着啊?”
再说我好歹天天面对那么多白花花的肉体,见过的纹身都可以组成一个小画册了,我怎么就没见过别人有呢?
金洲脸色沉下来,他看我半天,问,“喻舟,你问了我那么多,我也问问你。”
“什么?”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你不可能对一个死人感兴趣……我换个问法,你是在替谁向我发问? ”
“这重要吗?”
“如果你执意要把我打死在这儿的话是不重要,但是你要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好好坐在这儿听我讲,那就很重要。”
金洲少有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候。
我摸了摸脸,觉得有点烦,“我哥,一个条子。”
我补充,“就是上次打我的那个。”
我本来以为金洲听到我哥是条子后会紧张,但没想到他反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