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脸一红。
“你变态啊,”我飞快的扯过一角被子遮了一下,骂他,“你不是男人啊你看什么看?”
他抬眼,“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说什么啊神精病……”
他举起手腕看了看表,说,“还有五分钟起床,他洗漱的时间一般是十五分钟。”
我好像有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谨慎地往后挪了挪。
“十分钟弄完,剩下十分钟你冲个凉换衣服,怎么样?”
他说着,完全不等待我的答复,跪坐在床沿上,直起上半身,松了松领带——我这时才发现他已经换好了除外套之外全套的装束,薄薄的浅蓝色衬衫扎在西装裤里,布料笔直紧绷,将他宽肩窄腰的优势完全地凸显出来。
真是见鬼,竟然是我最把持不住的制服诱惑。
他松了袖口,手摸到我用被子遮住的腿间,我僵直不动,他笑了一声,“你还会害羞啊?”
害羞个鬼,我是怕吓到你,我真想冲他翻个白眼。
要知道我是一个尚未脱离低级趣味的青年,平时在店里陪客人玩制服play的时候最喜欢挑正装和军服,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容易因为衣冠楚楚或者正义化身这两种形象被玷污而感到兴奋的人。
所以此时,我很容易地就梆硬了。
他解开袖扣,往前跪了一点,我忍不住舔了舔虎齿。
周沿江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垂着眼,很像小时候帮我改作业时的表情。
专注,沉浸。
我于是很快就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