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常见的诗歌我上学的时候也是背过的,周沿江念大学的时候我上初中,他每周五回来一次,回来后就在我房间守着我背书,背错了就打我手板,我就是把诗忘了也很难忘记周沿江的板子。
“后一句是什么?”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你看这一句里有哪个词像是地点?”
“来的路上我查过了,这里没有叫兰台的地方……”我皱眉,“同音的地方也没有。”
“地图上当然不会写,因为兰台是个长了腿的小地方,又小、又要跑。”
“告诉我怎么走。”
“乖乖,你一个人可去不得,”她从一边的矮几上拿了笔和纸,给我写了一个地址和,“让他带你去,不然,我怕你骨头都被吃掉喽。”
“他会带我去吗?”
“这我可不知道。”她咯咯笑,“但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不了,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
我把那张纸好好地收起来,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面颊,同她道谢,“谢谢你,晚枝姐。”
她眯起眼,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不计较我找人砍你的事啦?”
当时拒绝了晚枝姐之后,她的确是找了人砍我,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我拒绝她的当晚就让经理给我加了个班,和本市黑老大的女儿来了一段金风玉露一相逢的好戏,因此后来的好几个月都没人敢动我。
晚枝姐也没有下死手的心,手下人被拦了几次就撤了,我于是保全了我的胳膊腿。此时她再提起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我知道,晚枝姐才不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