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要穿这么花哨的衬衫吗?”我对这种枝繁叶茂的橘红色不是很感冒。
而且不管怎么看,这胸前的纽扣都像是被人人为扯掉的。
我摸一摸胸口,凉飕飕的。
小白义正严辞:“你能为我们糕点铺子做的事也就只有这个了。”
干哦,早知道就不帮他摘花瓣了,让他一个人采花摘花酿花再一个人做玫瑰酥做到死。
傍晚,夜风清凉,我骑着店里的摩托车,骑在人际稀少的街道上。偶尔有人散步乘凉,看到我同我点头示好,我笑着回应。
来了梨岛已经有大半年,我还是不太习惯岛上这种清闲的氛围,每个人都是不慌不忙的,似乎时间在此处已然停滞了一般。
当我第一次跟小白说我的这种感受的时候,受到了他的嘲讽,他被烤箱映红了的脸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这里的时间是不是停滞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偷懒,你的存折上的数字不仅会永远停滞、还会往下降。”
我大惊失色,连续几天奋起工作。
但是我好像实在是对做糕点这件事没什么天赋,不是把面包烤成碳就是把盐巴当作糖,无止尽地给小白添麻烦,最后只能说是帮小白打打下手,他不止一次抱怨我,“你的手是猪蹄吗?”
“从诱人程度上看,的确和猪蹄有得一拼。”
“滚!”
滚就滚,虽然厨房不适合我,但是别的地方很适合我,比如说隔壁的舞蹈教室,或者是隔了一条街的网红书店。
所有充满年轻女孩的地方都很适合我。
女孩子真好啊,香香的,软软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曾经很好奇地问过周念鱼,他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打着哈欠,说他也记不清楚了。
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