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鞍清了两下嗓子,准备继续,突然喉咙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给含住,他声音猛地一顿,垂眸一看,发现谢乐函正抬着头,含住他的喉结。
傅鞍瞬间声音沙哑不少,去拉他:“你别招我。”
谢乐函松开他的喉结,说:“你继续嘛,你说话的时候有震动。”
说完,又含了上去。
敏感处传来的感觉让傅鞍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硬着头皮继续念了下去:“朕从出生起便被当成蛰伏的虎提防培养……”
他在这里顿了一下,然后加深了语气里的情绪:“这深宫里人人都想要朕死!”
傅鞍声音不止是好听,而且非常有气势,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很容易入戏,仿佛背负了无数怨恨和献血的孤独君王形象就在眼前。
他缓缓入戏,正要继续:“那朕……”
谢乐函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喉结一下。
傅鞍猛的顿下来,一把抓住谢乐函的手腕,眼底有些微红,声音沙哑:“你再招我。”
靠在男人怀里,含着他的喉结又是舔又是吸的,简直在挑战傅鞍的定力。
谢乐函佯装单纯,直勾勾看着傅鞍,然后缓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湿润的下唇,声音放软,说:“我错了。”
傅鞍抓着他狠狠亲了两口,瞪着他:“晚上是不是不想出去吃饭了?”
谢乐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一笑,他忙往后逃,说:“你已经把接下来一周的给透支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