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回道:“嗯,知道了。”
“所以等下要让司机送温先生去医院吗?”刘姨问。
“不用。”阮晋说。
刘姨有点儿意外,本来她不该再继续说什么的,但看着温乐虚弱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道:“但是先生,我看温先生真的病得挺重的,不然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刘姨。”阮晋问她,“你什么时候换了雇主?”
刘姨脸色微变,有些尴尬地看了温乐一眼。温乐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挂电话。
刘姨点了点头,然后说:“是,我知道了阮先生,那您忙吧,我挂了。”
挂上电话之后她一直没闲着,又给温乐喂了两次退烧药,不过温乐都吐出来了。后来她又给温乐贴了退热贴,然后隔一会儿就用温水帮他擦脸,脖子和手。
中午的时候她煮了面给温乐,温乐只吃了两口就又开始吐。胃里没东西,最后吐都吐不出来了,耷拉着脑袋趴在床边,眼泪汪汪的。
她于心不忍,对温乐说:“温先生,我再给先生打个电话,你跟他说说。不然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儿的。”
温乐摇了摇头,想说点儿什么,却说不出来。
他不想跟阮晋说,说了阮晋也不会相信。经过昨天,他好不容易跟阮晋缓和一点的关系又降至冰点。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阮晋都会觉得他别有用心。
他成了放羊的孩子。
后来他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半梦半醒间听到像是有人在说话,还感觉手背针扎似的疼。但是他没多想,就这么沉沉地睡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他感觉浑身潮潮的,粘腻得难受。不过头不疼了,身上也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