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交叠着双腿，目光紧盯着林辞，看到林辞看过来的目光，他勾唇一笑。

林辞皱眉。

王义跟秦暖到底是什么关系？

真的是朋友？

那为什么这些年他完全不知道？

秦暖出事时，为什么王义没有出现？现在却出现了？

“嗡嗡嗡....”林辞正准备说话，他的手机震动起来，低头掏出手机，他扫了一眼，是王皓。

林辞有些意外，他转过身，看着窗外的风景，按开了接听键。

“王皓，怎么了？”林辞直接问道，这段时间他跟王皓都是邮件联系，打电话倒是头一次。

“林辞，”王皓握紧了听筒，他有些迟疑：“说话方便吗？”

王皓踌躇，唐康联系了他，将很多的资料发给他，这些资料给他带来的冲击，不言而喻，他半天回不了神。

特别是他知道秦暖对林辞的意义，更知道，这些年林辞不得不接受宋衍的包养。

假如这些事件，意外都是人为的，会对林辞造成什么伤害？

“方便。”林辞一愣，他没有想到王皓开口第一句是这个话。

王皓知道他身边有别人？

林辞好笑的弯了弯唇，这两天奇怪的事太多了，他开始捕风捉影了。

“好，”王皓组织了下语言，事情太复杂了，他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你知道秦暖没有父亲？”

“知道，”林辞失笑，他反问：“怎么忽然关心起了秦暖哥的家事？”

不怪林辞这么问，王皓跟他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他知道自己大部份的事，但从来没有问过秦暖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