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不客气，这是我们这儿的项目介绍，上面有电话。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林青山拿着宣传册出门，这家可以排除了，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手机上划掉这个地址，出发下一家。第二家开在一个古镇景区附近，周围的几条街有卖奶茶的，银饰的，烤串的，汉服的，小饰品的，街上人很多，林青山穿梭其间克制着焦虑，人多的时候总是免不了会跟别人发生碰撞。绕了好几条街，问了几家铺子才找到地方，逸陶坊夹在一家卖折扇和一家古风照相馆中间，他推门进去，里面很安静，几个学生坐在木质套桌上在写毛笔字，门口风铃响，连同一位老头，一起抬眼看他。老头胡子花白，鼻梁上的镜片很厚，他问，“请问找谁？”

林青山：“不好意思，请问乐玩陶艺是这儿吗？”

老人走过来擦了擦手上的墨汁，“是，没见过你，以前没来过吧？”

林青山：“对”

老人：“嗯，我这儿主要是书法培训，陶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儿不教这个，只卖成品，自己捏着玩的，而且我这儿都是老顾客，公司是我女儿给注册的，你可能误会了。”

林青山抬眼示意玻璃墙旁边摆放的几个瓷瓶，外形流畅上色美观，“您谦虚了。”

老人：“哈哈哈，献丑，那几个都是老顾客定的，不要也好这个也可以定。”

林青山：“我提供图纸和尺寸您都能做？”

老人：“那肯定不可能一模一样，我这工具不专业，颜色在纸上和在瓶子上肯定也是不一样的。图你带了么？我看看。”

林青山：“哦，我没有带在身上，就类似给拍卖公司拿去卖”老头挑眉不可思议的看他，“或者…偷渡到国外…”

老人：“疯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