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壮家是在四台的一个别墅区,也就是所谓的富人区,可张臻弈记得资料上写着他父母都不是什么富贵之人,父亲是货车司机,母亲是纺织厂的女工,至于刘壮,就更不必说了。
按了门铃后,很快就有一位50左右的妇人开了门。
张臻弈亮出警官证,“您好,我是警察,想来跟您了解些情况。”
那妇人有些迟疑,但还是请他进了屋里,端来一杯茶,“警官,您请喝茶。”
“谢谢,请问您是刘壮的?”“奥,我是他的母亲。”
妇人有些面露难色,“警官,壮儿他……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张臻弈摆了摆手,“没有,我这回来主要是想找他了解些事情,不知道他一般都什么时候回来?”刘母两只手不安地搓弄着,“他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张臻弈微微皱了皱眉,“大概有多久了?”刘母说着眼眶有些泛红,“两年多了,我很担心他,甚至都想过要去你们那儿报案,但壮儿很不喜欢警察,我怕他会生我的气。”
张臻弈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能看一下他的房间吗?”刘母腾得站了起来,显然张臻弈警察的身份还是让她有些紧张和拘束,“可以,就是楼上这间。”
张臻弈仔细观察了刘壮的房间,的确没有长住的迹象,窗台上甚至掩了一层淡淡的灰尘。
厨房,卫生间也都看不出两人住的痕迹。
“阿姨,请问你还记得您丈夫刘照光当年的事情吗?”“照光?”似是被戳中了痛处,刘母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她急忙用手擦掉眼泪,“照光是开货车的,一直都很安分,可自从遇到那次车祸之后,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跟变了性子似的,怎么也不肯再开货车了,每天都念叨着搬家什么的,还说要搬到国外去,说老家那儿有魔鬼缠着他,唉,我……”说着,刘母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张臻弈拍了拍刘母的背安抚她,“抱歉,让您想起伤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