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周的时间,张臻弈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了公务之中,他控制自己不去想陶昱。
他甚至因此觉得自己的心智有些太过羸弱,陶昱不过是吻了他几次,他就被轻易地干扰、动摇,而反观陶昱,却全程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
这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王白南那边也终于有了进展,他敲门进到张臻弈的办公室,“队长,我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陶昱其实还有一个哥哥。”
张臻弈也对这个发现感到有些意外,“他还有个哥哥?”“对,不过后来死了。
奇怪的是,我查了一下医院那边的档案,却没有发现关于这个孩子的记录,后来我走访了一些老医生,终于才得知,孙绫,也就是陶昱的母亲,她在82年时曾有过一个儿子,但出生不久就得病死了。”
“是什么病?”“视网膜母细胞瘤,一种眼科疾病,几乎不可治。”
张臻弈凝眉沉思,王白南继续说:“后来83年的时候,孙绫夫妻二人就辞职了,和孙建平一同成立了明眸研究所。”
“那80年到83年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片刻后,张臻弈说道,“白南,你去查一下,那个研究所刚成立的时候,他们的资金来源,还有主要的业务内容等都查清楚了,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嗯,好的。”
期间,张臻弈还收到了一封杨司洛的信,是他那个保镖偷偷送到警局的。
上面先是讲了一大段陶昱的各种坏话,后一段才说到他当时跟陶昱有个交易,帮陶昱在独眼内部安插了一个人。
至于安插的谁,怎么安插的,一概没讲,张臻弈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然后将信收起来,想着得找个时间和杨司洛见一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