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气得肝疼,还是要认命地善后。“你以后别再这样自残了好吗?我有点晕血。”
见他态度软化,颜玉律见缝插针地把身子贴了上去,脑袋枕在他的肩头,“骗子。理由一点都不走心。”
“没骗你。我真的晕血。”封无过抬手揉了揉额头,“只晕你的血。”
颜玉律眉眼不由舒展开,只是很快又敛起,“我没想自残,是我的信息素总会令你难受。”他的脑袋蹭着封无过的颈窝,声音很轻,“如果我没有信息素就好了……反正你也闻不到。”
“我没你想得那么柔弱。我适应能力很强的。”封无过揉了揉他的头发,“再说,你的信息素味道……我知道的。”
“骗子。”
“都说不再骗你了。薄荷、柠檬、朗姆酒……还有绿茶,对吗?”这作精的套路……都成油酥千层饼了,又油又酥还贼多。
知道这作精做事不会无的放矢,所以当初那杯他毫无征兆亲自调的酒,又执着地逼着他夸……他就意识到有猫腻了,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作精满意地蹭了蹭,嘴上却说:“那不算,你又不是闻到的。”
“尝到的比闻到的更直接好吗?怎么就不算了?你再蹭,也蹭不出你想要的效果。”封无过推开他的脑袋,“你的账算完了,我的账是不是也可以算一算?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你的睡衣是怎么回事?”
颜玉律无辜道:“就随便拿了一件。”
“哦。随便拿了一件,合着你睡觉穿衬衫啊?”封无过指给他看自己衬衫下摆里面围着的浴巾,“上面穿得整整齐齐,下面连个大裤衩都不穿,你可真是棒棒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