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棠习以为常的被彼尔抱着一边扔衣服一边往卧室去,面无表情地任由彼尔把他翻来覆去的检查,确定他身上没有留下别的Alpha的痕迹或者气息。
“彼尔,你考不考虑把自己阉割了?”落棠平静道。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彼尔抬起隐隐泛着猩红的眼睛沉声道:“你找死吗。”
“我认真的。”
落棠捧着彼尔的脸,“你看,易感期多麻烦啊,阉割一下一了百了,你就没有弱点了,你是完美的!”
“你对玄夫也是这么说的?”彼尔问。
“不,我没有对他说这些,”落棠同样认真道,“玄夫毕竟在那破地方苦守了那么多年,他身体素质没你好,阉割毕竟对身体有害——啊!”
落棠痛呼一声,是彼尔猛的把他翻了个面一口咬上了他的腺体。
“你,你注满信息素也没用啊,就算我身体健康,我一个Alpha难道还能被你给标记了啊?”落棠无语道。
彼尔不听,非要落棠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才肯罢休。
——所以说这个易感期就跟姨妈期一样啊,麻烦。落棠在心里叹了口气。
“玄夫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今天下午或者明天就能好了,你也尽量克制一些吧。”落棠劝道。
彼尔一边轻嗅一边回道:“你觉得我会和玄夫置气?落棠,我只是一时被本能冲昏了头脑,玄夫还有价值,我明白怎么做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