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彼尔压下身子低吼,随时可以攻击。
【我是本船的智能系统,我叫惊蛰。】
系统?彼尔不耐烦地用爪子刨地板,吼道:“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
【系统检测中……执行错误,请重试。惊蛰随时为您效劳。】
“立刻重试!”
【系统检测中……执行错误,请重试。惊蛰随时为您效劳。】
彼尔气结,一声“智障”将要出口又被咽回去——好像有谁说过,不要说脏话……
他在惊蛰内部疯跑,东碰西撞,把惊蛰内部搞得一塌糊涂,寻找着脑海中缺失的那一块,可是哪里都没有,没有谁及时赶来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这里明明有除他之外的生活痕迹,但就是没有那个人。
来回奔跑的脚步在日复一日中慢慢变慢,他开始尝试从那些留下来的痕迹去推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多书,好多奇怪的设备,好多奇怪的药剂,但是私人的东西一件没有,好像那个人没有自我。
在弄坏了几台机器又被几种药弄的浑身难受之后,彼尔开始接触那些看起来很枯燥但是危险性最低的书。
“我明白了,那个人是我的爱侣。”彼尔放下一本言情小说,十分肯定的说。
【系统检测您现在个体发育未成熟,应当不会拥有爱侣。】
彼尔啧了一声,十分不服地拿起另一本继续看。
“惊蛰,那个人……是我的爸爸或者妈妈吗?”彼尔有些犹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