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手臂紧了紧,传出一句闷闷的声音:“去多久?”

“三个多月吧。”

景陶下巴微扬,露出流畅的下颚线,柔软红润的唇暧昧的擦过对方高挺的鼻梁,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楚凉的嘴角。

落在了乌黑清亮的碧波中。

鼻息过热,楚凉的喉结微微滚了滚,任由景陶弯起的嘴角,带着得逞的狡黠又亲了亲他。

极有礼貌的浅尝辄止。

凝眸处,他缓缓垂下眼,睫毛落下一片阴影,也遮住了蒙了雾一般失神的目光:“安排好了吗?”

“嗯,老成会来接我。”

楚凉张了张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心里堵了好些话说不出口。

害,多稀罕的事,拍个戏三四个月算短的了。都像他一样矫情闹别扭似的,那些拍个一年半载的不得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疯了。

安静的,无人打破这静谧。今晚的景陶不似景陶。

拍戏之外的他是火,藏在秀美面具下蠢蠢欲动的,极富侵略性的……

今晚的他唇却轻,如细软的鹅毛,安抚性的,却总能恰到好处的扫到他的心。

他的吻,会说话。

景陶执起楚凉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贴近了唇边,眸中浅淡的颜色变得深邃,直勾勾的望着他。

楚凉回过神,中指上已经多了一枚银白色的戒指,上镶一颗小小的深红色宝石。简约大方,线条优美,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饰。

一瞬间恍惚,倒不是因为这枚变魔术一样出现的小礼物,而是在景陶露出的中指上,赫然也戴着一枚差不多设计的戒指。

怎么看,都是一对情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