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圈着的钥匙放在了我的手心。
“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着手里的钥匙,出了神,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在颤抖。
“你不是说怕我离开吗?”
“钥匙给你,没有你的准许,我没办法走。”
我知道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当我看到他被拷在我身边的时候,心里还是涌上了一阵快感,好像这么久的不安终于有了着落。
“对不起。”
我把钥匙攥在手心和他道歉,眼眶泛着酸意。
他拖着我坐在了他的腿上,捏着我的下巴说:
“换种方式。”
“什么?”
话音刚落,他用指尖挑开了我的睡袍,露出大片肌肤。
他的喉结滚了滚,低哑着嗓音说:
“比如现在。”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摸去,冰冷的铁链擦过肌肤时,泛起阵阵寒意,凡是指腹所略过的地方,又酥又麻。
我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嘴唇,把钥匙扔在了地上。
双手攀住了他的肩膀,贴着他喘息。
既然无法逃离,那就一起沉沦吧。
*
腰带松垮垮的落在腿上,睡袍已经被褪至臂弯,他抱着我,手指深入衣内,不停地抚弄着后背。
我咬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缓缓地挪动着身体。
睡袍之下,是带着铁链的手在四处探索,精准无误地进攻着每个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