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这边,司建华和盛一雷都不太待见越时。

司建华是觉得自家孩子弯了就算了,作为一个不太合格的父亲,他至少能支持孩子的性向。

但他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司宁是他的孩子,他也知道自己之前亏欠孩子太多,没什么资格去管孩子的事情。司宁的同性恋人天天在自己面前跟司宁秀恩爱,他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就好像拱走自家白菜的猪,天天跑到跟前来炫耀一样。

至于盛一雷,他就没待见过谁。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司宁那种目中无人的家伙,也能看上你?”

越时这段时间都在司家蹭饭,盛一雷不知道从哪儿看出来他们俩是一对,见司建华似乎不太反对,心里多少也明白,他们俩这是过了明路了。

但他就是看越时不爽,每天不刺他一两句,都不舒服。

不过相应的,他倒是很少挤兑司宁了。

为此,越时就算再生气也忍了,就当没听见他的话,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反正盛一雷刺激不到他,觉得没意思,自己就消停了。

但该找司小宁诉苦还是得诉。

等上了楼,司小宁一开门,他就扑过去抱住人,把脑袋搁在司小宁的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说道:“司小宁,盛一雷又说我……”

司宁就会摸摸他的脑袋,亲亲他的耳朵,温柔地问他:“他说什么了?”

越时摇头,说那不重要,“只要你的一个亲亲,我就能满血复活!”

“……”

每回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