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我们俩甚至连唾.液汗.液都混合在一起,你说我们不熟悉?”
江慈踩着松软的土壤后退,“你、你别不要脸…大庭广众的……”
“我就是不要脸,床.上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才是熟悉呢?江慈,是不是只有被我.弄.得.你哭的时候才会没那么嘴硬?”
“江封…你对我们的关系…未免太自信…啊!”
脚下一滑,江慈就躺在了草地上,鼻尖都是早春泥头和草芽的清新,下一秒却眼前一黑,猛.烈的alpha气息扑面而来,江封压.在.了他身上。
江慈立刻就要推他从自己身上起来,江封的脸已经凑到他的脖颈,像只大狗一样嗅来嗅去,江慈毫无招架的余地。
良久,江封附在他的耳畔,低笑道:“你好香啊,是体.香么?”
“香你奶奶个腿儿!”
江慈长这么大第一次爆粗口,然后迅速扬起脑袋,额头带着力度磕在江封硬挺的鼻梁上,钝痛使江封分散了注意力,江慈趁势滚到一边,连忙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土以掩饰尴尬。
好死不死,这时候杨寻跑了回来。
“喂!你俩刚才趴地上干嘛呢?”他呼哧带喘的跑过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平复呼吸。
江慈别过脸不看江封,也不看杨寻,“你怎么回来了,小棠一会儿跑丢了萧肃把你丢大西洋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