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也想和他好好谈,可是现在的江封只让他感到畏惧,即使知道江封堆起笑脸人畜无害的样子都是装的,他也不想面对一个真实的、性格阴冷的江封。
“下次吧,我现在想休息,送我回家,或者前面路口放我下来。”他逃避道。
江封不理会他这些话,只顾说自己的话,“你是想下次谈,还是想现在分手,以后再也不见。”
江慈的好脾气受到了挑战,他压着怒意转过头,“你要跟我谈什么?标记的事吗?我不想解释这个,而且今天的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对彼此的信任都不具备。”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有道理,我不信任你和那些人,难道不是因为你不信任我、依赖我,而不给我标记你造成的?”江封的语气降至冰点,眉目间的阴霾越发浓重。
江慈本体虽然是一只不会轻易生气的布偶猫,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动怒了。
“什么叫那些人?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我已经跟你解释三次了那只是我的学生,是你一直阴阳怪气,就算你再生气,能不能把我的话听到心里琢磨一下,而且你现在对我的控制欲根本不正常,我们真的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这是江封认识他以来,江慈第一次放下矜持端庄的面具和他大声吵架,江封定定的看着他,“我喜欢你,我想跟你一辈子,所以我才会对你有占有欲,你呢?”
江慈的牙齿咬的紧紧的,他对江封真的没话说了,好像怎样解释,他俩始终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喜欢江封,绝对不比江封对他的喜欢少,可标记的事自己都说不清,要怎么讲给江封呢?更何况一直以一来他都把这事视作耻辱,除了家里人和萧肃杨寻,没有人再知道这事。
江封却专注在江慈不回答他喜欢不喜欢自己上,眼睁睁的瞧着江慈的眼睛里慢慢熄灭那一簇小火苗,他慌了。
分手的事没落下结论,两人不欢而散,又在某个多云的中午,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进了那天江慈喝茶的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