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有过美好时光了?你和我,我们几乎…我们几乎只在床.上时才在一起,这也算美好时光了?你对任何只有情.欲的人,都会想要终身标记他、和他结婚吗?”
标记结婚这种话,对没有第二性征的江慈来说,就像一把钝刀磨在伤口,反复拖拽,任伤口血肉模糊,痛苦不堪。
江封皱眉看着他俊美的面上爬满伤感的愁绪,心中无限的解释都不再能说出口。
不该的,他怎么还是对江慈说出了标记这个词?而江慈又怎么固执的认为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欲.望?
突然震动的手机打破了沉寂的气氛,他俩低头看着茶几上的手机,是江封的。东西还没拿起来,沙发上正在充电的另一支手机也响起来。
他俩四目相对,各打各的电话,之前的谈话被迫中止,两人一起出门。
江封被公司的事缠住,江慈去接杨寻。
那家伙昨天喝醉酒被代驾送回家,晚上找水喝不看路从二楼楼梯上滚下去。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感知不到疼痛,就这么趴在地板上又睡过去,早上睁开眼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小腿不听使唤了,哀嚎着给江慈打电话求救。
从医院出来,江慈还要伺候小腿骨折的杨寻吃饭,半封闭的包厢里,江慈静坐在一边,承受着杨寻向他投来的幽怨眼神。
“真是我的好兄弟都不跟我说你有了对象这事。”杨寻像个怨妇似的唠叨。
江慈叹一口气,“再说一边,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咋可能!就算你不喜欢人家,那小子也稀罕你!昨天那顿饭吃的,他那俩眼珠子都快黏你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