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迟从善如流地敛了笑容:“好的。”
厉呈轲:“……”
这人笑的时候是虚情作伪,可不笑的时候,一双桃花眼深邃暗沉,目光锐利的极具侵略性。
这好像更瘆人了啊!
笑脸不要要冷脸?他这是犯贱吗?
厉呈轲摇摇头,在余玖羞恼得差点暴起之前,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余玖被两个人从背后观察自己私密的腺体,他如坐针毡,脸红得快要滴血,没话找话道:“你不是来送药吗?怎么还带着医药箱?”
厉呈轲手里工具不停运作,分心回答他道:“你都一个多月没去找我了,顺便给你做个体检。”
“……”
体检很快完成,厉呈轲收了工具,面色有些凝重。
“怎么样?”翟迟紧张地凑过去。
“腺体没什么异常。”厉呈轲说:“所以只能是药的问题,你最近一次服药是什么时候?”
余玖皱眉道:“前天晚上。”
厉呈轲:“药量。”
余玖:“……两片。”
“两片?”厉呈轲双眼一瞪:“你……”
他严肃的话还没出口,就见翟迟把人往后拉了一下,明显的维护动作。
趁着厉呈轲起身在床头柜上整理他的医药箱,翟迟已经重新坐回了余玖身边,见医生要发作,下意识把人护住,护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太理智,又补救道:“那药,用法用量是多少?”
厉呈轲没好气道:“一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