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鸣的台球捣的非常好,但他实在没什么心情弯腰俯身去来一炮。
因为他的厌A症犯了。
他知道白敬将信息素收的很好,但因昨晚那一跪,再加上白敬高贵的,不容人侵犯的气势,对汤鸣简直是种折磨,像把他头朝下的倒栽着晃荡。
“汤鸣哥,你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啊?”弘一航关切的问他。
汤鸣笑笑,眉眼又是那副潇洒的多情模样:“怎么可能。”
他拿了球杆,仔细地擦拭,随后活动活动脖子,弯腰,一个漂亮又标准的姿势压出来,像架着一把长枪,双腿笔直修长,臀微微翘起,像成熟的桃子,形状极其好看,那沿着臀型的裤缝就像一条蜿蜒的河,清清凉凉的滑过白敬的眼底,途径他的心里却是火烧火燎的一道,带着势不可挡的精气往下冲去。
白敬瞳孔微缩,极轻的蹙眉,悄无声息的沿着那裤缝看向两腿之间,视线往上——汤鸣直起了身体。
白敬敛眸,移开视线。
一个漂亮的进洞,弘一航拍起手捧场:“汤鸣哥你太厉害啦!”
汤鸣故作帅气的甩头,同他哈哈笑起来。
他额头有细密的汗珠,脸色却有些好转,一点薄红染上脸颊,眼神熠熠生辉,仿佛酝酿着星辰,明明是个大男人,举手投足潇洒风流间又多了丝胜似女孩儿的娇憨可爱。
留意一个不相干的人超过两次。
白敬将球杆放到一旁,动作又轻又慢,透露着他良好的教养与绅士有礼的作风。
弘一航看着他,瞪大眼。
白敬朝他走过来,每一步都踩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像走红毯。
他说话时几乎不可见的低头,是一个友好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