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那几处时,布巾是干净的,而别处却有积灰。
且她在擦拭的时候还看见了一些细不可察的细纹,像是刚刚上了金漆后裂出的细纹。
这大佛,为何突然要上金漆,还只在后面上了一层,前面并没有。
他们显然是要掩盖什么。
白芷捏着手术刀,在上头四下划动着。
那金漆并不是真金白银,被锋利的手术刀这么一划拉,很快便斑驳脱落。
露出里头更阵旧的面目,以及那显目的缝隙。
不是裂纹,而是缝隙。
她欣喜若狂,用手术刀顺着那缝隙划割,果然划出一道门的形状。
进去之前,她在手中捏了一把迷药,以免遇到什么人时可以自保。
门打开,里头是一片漆黑,她从桌案上取来一只大红烛点燃,这才迈步进了里面。
这是一段往下的路,一步步的石阶带着她深入地下,地下面很是潮湿阴冷,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吹得红烛火苗摇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