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想到前不久折了宋侧妃,之前又折了小章良娣,若是再死了闫沐杭,他这后院的名声怕是不好听。
“你哪怕披一张人皮,也不太像个人,骨子里还是一只恶毒的小狐狸。”萧禛道,“她要是真被咬死了,你忍心?”
“忍心啊。”顾清儿道,“她害我的时候,就是想要我被咬死。她那么贤良一个人,都能忍心,我有什么不忍心的?”
萧禛:“……”
果然,他身边这些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女人的和睦,也的确都是虚假的。
就连闫沐杭,被闫师母教导了一辈子温顺恭敬,不争不抢,也只是假象。
她内心深处的嫉妒,丝毫不输其他人。
让一个人去遏制嫉妒心,是违反天性的,很难做到。
萧禛把顾清儿的双足使劲揉了揉,揉到她微微发烫了,他才松开了手。
“还冷吗?”他问。
“不冷了。”顾清儿道。
“那就睡吧。”萧禛语气平淡,没打算深究不放。
顾清儿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