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虔正要解释,却被夏侯无情打断:“坚壁清野有什么用?你们没人去断张飞粮道,粮食会跨过祁山源源不断运来,张飞自然可以在天水肆无忌惮,本将军就是来关门打狗的。”
“呃卑职愿听驸马调遣”梁虔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夏侯转身扭头主簿韩邵吩咐:“韩将军,我拨你五千步骑,现在顺山谷南下,去截断张飞祁山道的粮运。”
“唯。”韩邵抱拳。
梁虔好奇地问:“韩将军去断粮道,驸马要去冀县寻战么?张飞最近都在那边活动,马太守未必能来上迎您。”
夏侯冷笑道:“你都说了张飞狡猾,我何必要去硬碰硬?本将军就坐镇上以逸待劳,待韩邵截断粮道,张飞粮尽必走上退回祁山,那时候我再出兵击之,岂不事半功倍?”
“呃驸马妙策卑职引您入城休息。”梁虔见夏侯自以得意,不好说泄气的话来扫兴。
“嗯将士们赶路辛苦,梁将军要多备美酒劳军。”夏侯说话又小声补充:“县中若有歌舞伎,也一并准备些”
“呃遵命”梁虔尴尬回应,心中充满了鄙夷。
上小县比不得长安大城,不见得能满足夏侯的要求,梁虔盘算着自己得想办法,把这位爷送去冀县,这驸马将军根本不像是来打仗的。
夏侯在上住了七八日,梁虔提供的伙食与行军途中差不多简单,‘千辛万苦’找来的歌舞伎也难入其法眼。
过惯了好日子的夏侯,长时间吃糠咽菜受不住,他叫来梁虔责问:“上好歹也是天水大县,尔等每日以这些食物待客,是欺我夏侯脾气好么?”
“驸马息怒,上虽然是天水大县,但去年北方大旱,张飞又在收粮时突然袭扰,导致去年几乎颗粒无收,城中府库的余粮只能精打细算,否则治下百姓就要逃离了”梁虔解释。
人口代表税收和兵源,是县令的主要考核指标,梁虔拿出百姓逃离来说是,让夏侯一时想不到反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