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的大儿子叫胡响,近三十岁,文化不高。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递给唐天看。
一张是坝的断面图,坝高三十五米,坝梁宽六米,长一百三十米。
一张是坝高容水和水平面(也是淤地面),最终可以达到近一千六百亩地。
一张是石砭排洪道图。
三张图把建坝勾绘的一目了然。
唐天看过赞叹:“胡响兄这是你绘的吗?”
“是!”
“厉害!需用什么?”
“推土机两台,泵一套,十个八个人就行,主要的是钱。”
“一百万够不够,另加两台推土机。”
“够了,或许还能长出。”
“长下你花,修了地,给你家盖一院地方。”
他笑了,胡叔笑得两眼都眯到了一块。
胡叔的儿子胡亮这会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
他今年二十五岁,在外做建筑话。
他走到唐天面前说:“唐弟,这简易房已经不是简易的了,砖墙木结构屋架,吊了顶,就是一样没做,墙面没粉刷,镇上卖的有白灰,我去拉上一机子回来一天和我哥就能抹完,就是手头紧,一机子白灰得几百,给了钱,一会拉回来,把办公室先抹了。”
唐天从衣服口袋中掏出千元递给胡响,就这些房子,一千元由你安排,工资都在里面。
弟兄二人出动去了镇上。
唐天出外,给妈安排准备酒席,晚上和胡叔还有胡响胡亮坐一坐。
她妈和三妹四妹去忙。
胡叔这会没事,把两包肉送到了唐天的厨房。
拖拉机拉回了白灰,大姨和党玲也赶了过来。
是党玲开的车。
她都快生养了,还能开车?
大姨和党玲下了车,看到党玲的肚子并不大,而且看不出怀了孩子那么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