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心捧着顾绒的手背看了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她看了几秒飞快起身,
“我去叫医生!”
乔可心咋咋呼呼的脚步声消失在关门声后,室内于是只剩下两个人。
没有沉默太久,陆横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迹,怔怔道,
“反感到这个程度吗?”
顾绒看着他,微微歪头,嘴角居然还翘了翘,
“就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吗?”
她盯着陆横看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后转回头,看着前方淡淡道,
“我们常说,上一辈的恩怨和后辈无关,但其实怎么可能无关呢?那不过是一句冠冕堂皇的话而已,不然怎么还有另一句话,叫做父债子偿呢?”
“看在你救过我命的份儿上,我没有要求这个就不错了,就不要苛求更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