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得这样干脆,以至于乔玉言也没有办法再劝告他什么,车厢里便安静了下来。
温停渊似乎有些累,正在闭目养神。
乔玉言见他的额角有些灰,便用旁边的茶壶倒了点儿茶水在帕子上替他擦去。
温停渊却立刻将她的捉住了,“做什么?”
这个语气和动作,让乔玉言有些怔愣,她呆呆地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温停渊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帕子,然后便将手松开了,仍旧闭上了眼睛,“你眼下被他骗了,而且毫不自知,我现在也不想跟你多讲道理。
等我把你带出去,再细细地跟你说,你自然就明白了,眼下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什么都不要说,安生坐一会儿。”
乔玉言又怯怯地看了他两眼,这才在一旁委委屈屈地坐了,“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我下落不明,你会担心我。
却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你竟然这般怀疑我!看来也是我对自己的期望太大了,竟自告奋勇,以为能替殿下劝说你。”
这话让温停渊听着有一些烦躁起来,他便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用手支着额头道:“若不是在乎你,我今日不会冒这个险!
只不过你现在根本就没有了自己的思想,根本想不通这里头的事情,我现在与你沟通也是白费唇舌,等你清醒些再说吧!”
“我……”乔玉言还想说什么,但是很明显,温停渊根本没有想再听的意思,他甚至避开了脸。
乔玉言的眼睛便一下子红了起来,眼泪一颗颗地砸在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抽泣声。
温停渊只好又转过了脸,颇有些无奈似的看了她一眼,“你又怎么了?”
“你分明就是对我不耐烦了,这才多久,你的态度就全然变了,从前我说什么你都愿意听,即便你认为不对的,也会跟我说,可现在,你甚至都懒得跟我多说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