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走了,你很难过吗?”
“是啊,”云溪抬头看了看文种,发现他脸色不对,站起身来走过去说:“太子不知我女扮男装,一直把我当做是在越国的小弟哈哈……我也是啊,把他当朋友的。”
文种看着云溪,似乎欲言又止,云溪微笑看着他,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过了很久,他说:“开始上课吧。”
过了一段时间,吴王到越王预测的那个时间,果然痊愈了。心里有些感念他的忠诚,处理完政事之后,在于文台摆下酒宴,给勾践设了一个面朝北的座位,让群臣以礼相待。
伍子胥听说后,立刻返回家中,拒不出席。
伯嚭却在喝酒的时候故意提起他,对吴王说:“不仁德的人逃跑了,仁德的人都会留下。臣闻同心相和,同心相求。相国一定是太刚毅勇猛,内心因为看到仁慈的人在场而感到羞愧,所以才不陪坐,我说的对吗?”
夫差点点头,心中确实有些不悦,说道:“对。”
勾践和范蠡见势马上站了起来为吴王祝祷:“仁者大王,躬亲鸿恩,立义行仁。九德四塞,威服群臣。大王延寿万岁,长保吴国。四海咸承,诸侯宾服。觞酒既升,永受万福。”
吴王听过,十分高兴。
第二天,伍子胥进宫劝谏吴王。
“大王,昨天您看到了什么?内怀虎狼之心,外执美词之说。勾践正是这样的人,大王不得不防。”伍子胥说。
夫差摇摇头,说道:“我病了这么久,相国也没有说过一句安慰的话,老师您并不慈爱。也不进献我喜欢吃的东西,心里也不惦念我,您也不算仁义。如此,您怎么知道勾践是否忠诚可信呢?”
“大王!”伍子胥大声道:“现在大王只喜欢听让自己片刻快乐的说辞,却不考虑千秋大业的祸患。听信谗佞之人的花言巧语,不消灭滴血立誓要报复的仇敌。这样做太危险了啊!”
“勾践亲帅臣民来归顺我,这是他的仗义。亲自到吴国做奴仆,也不怨恨我。我生病还亲口尝我的粪便,这是他的仁慈。掏空国库,献出所有珍宝财物,这是他的忠贞。我把这样的人杀了,太不阴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