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夫。”
两军会师,人马重新整理。
“本部骑兵五百六十人,辅以披甲,弓手,堪堪可以一战。”
杵臼那边,公子盻按六百骑的兵力预估,双方实力上略处下风。
“我们自封地而来,没有可靠的后勤保障。维今之计,不如退兵。”公子盻道。
政变突袭被打成了逆风局,公子盻对令一路造反的队有那是颇有怨念,说话渐渐不客气起来。
“不可!”鳞矔听得直摇头:“我们的封地分散在济水沿岸的各处,今日退兵,他日必为各个击破。
且从这里到列位的封地,非一日可抵,沿途没有补给,又遭到追击,军士没有水,没有粮,军心必溃。
我们是造反的,不得人心,而杵臼有国人源源不断的支持,从运粮到沿途的捐输,别忘了,乐氏和荡氏还没发力呢。
我们如今已经退无可退,只有在这里,阵斩了杵臼才有生路。
趁着还有伯仲之间的实力,不如控制东边城门据守,然后分出小股部队劫掠都城的国人,以解决粮草的缺口。
杵臼必定分兵去救。去的人少了,我们的人可以流窜作案;去的人多了,他们的主力就危险了。
国都是杵臼的基本盘,把这里劫掠一番,是杵臼万万不能接受的,等杵臼疲于救援,露出破绽,我们就压上主力决战!”
…
“他们是魔鬼吗?为什么对自己的同胞下得去这样的毒手?”
杵臼擒着马鞭指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