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按下电梯,心脏狂跳着担心他追出来。开门开门快开门,她在心里暗念着,终于进了电梯奔进车库,她跳上车启动车辆飞快的开了出去。
江藏海站在门边,并没有动。
他只是沉默了半晌后,走到酒柜,开了一瓶新酒。
华年,你以为这次还可以那么轻易的逃脱吗?
不敢承认是吗?不想负责是吗?那好啊,我会陪你玩到底。
直到把车停到自己家楼下,华年的呼吸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可是刚刚叶藏海那些话语,象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密密麻麻的痛。他恨她,她知道,可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恨她。她想要反驳,可是好像又无力反驳,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她趴在方向盘上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是个阴天。
天气冷得特别突然,前一天还可以用轻薄大衣打发的灿烂冬日,瞬间变成了街上人人冻得暖手跺脚的严寒。
一大早,华年就把一张请假单放在了喻琳面前。
喻琳看看外面灰扑扑的天气,再看看眼前灰扑扑的华年,叹了口气。
华年肿着又是一夜没睡的眼睛撑在桌子边,你不放我假,我就晕倒给你看。
喻琳没好气的推她,你能不能去照照镜子,你现在还是我们公司那个号称天塌下来都不化妆,素颜照样秒杀一众美女的华总吗?以前我们赶项目你也经常通宵达旦的捱,可是从来都没有憔悴成今天这个鬼样子,你现在这个鬼样子跟公司搞卫生的大妈有什么两样?
华年有气无力的说,我谢谢你啊,你也知道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剥削我的,现在还不良心发现的快点准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