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这画现在暂时别卖,以后留着增值,我们读大学的钱早就存好了,您就放心的用这钱去买药。”
多日的劳累,加上秦老四的伤情,一家人早已精疲力竭。
今日听到秦老四的病情还有转机,大家提着多日的心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翌日。
秦老三一早就搭着农场的拖拉机去了县城。
在李伟的安排下,秦老四被他们几个轮流着背进了农场。
将人给安排到了知青的单身宿舍房里。
下午的时候,李伟拿着一兜的罐头和麦乳精来到秦慕商家里,好一阵炫耀。
告诉她,这么多年难得见着副场长,在他们家点头哈腰的场景。
他爸都将他一顿夸。
他爸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让他提着这些东西来感谢秦慕商。
秦慕商虽然不缺这些,但还是收下了,并问他,“你爸知道你将我四叔接去农场的事情吗?”
“我说了,为了方便治疗,所以在知青单身宿舍给你四叔安排了一个房间,我爸也点头同意了。”
“那你可有安排好,每天什么时候带贺老去给我四叔扎针?你总不能每一天拿酒去灌醉那两个值班的人吧?”
“其实我爸在那里安排两个值班的人,是为了保护那些老人,你四叔的病,我爸很同情,既然贺老能治,所以他就将值班的那两个人撤了。”
“那贺老他们的安全以后谁负责?”
“那边有安排巡逻的人,贺老出来的时候,我们只要错开时间就行了。”
“这事应该是我们感谢你爸才对,怎么你爸还让你提这么多东西过来。”
“你是不知道那副场长有多刻薄,恶心,天天抓我爸的小辫子,想要打他小报告。
现在他落了这么大一个把柄在我爸手上,以前很多看不惯的事情,我爸现在也能着手收拾收拾了。
你是不知道,能看到他吃瘪,我爸高兴的都多喝了二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