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沉默了。

过分吗？

其实换位思考，唐礼睿这么做，还真算不上过分。

人家说的很明白了，如果脸上的伤势能够完好如初恢复，一切都好说。

如果不能恢复，破相，甚至留下残疾，那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赶紧回医院躺着去吧。”

姜凡回过神来后，冲蒋正文吩咐一句。

挂断手机，他摇着头，重新坐下来后，思虑良久，却发现，并不能从唐学善的口气中，得知太多有价值的线索。

“老狐狸！”

真是滴水不漏啊。

哪怕是被姜凡这一招打的措手不及。

却仍然给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答复，并为他自己争取了巨大的缓冲思考时间。

至于姜凡寄希望于通过这件事来求证，这一系列事情是不是唐学善在背后捣鬼，也彻底就此宣告了计划落空。

“希望这真的只是个意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