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看着这些新的志愿者说笑着进入禁闭室,替换了那些死去的人,就好像在重复轮回,她心态其实有些复杂。
之前詹箬来信息给了她方向,研究的确有进步,但也很快遇到了关卡。
其实身边高手如云,很多人可以跟她商讨,但她隐隐觉得关键点在詹箬。
詹箬没回来,这个实验...她没有把握。
毕竟对手是小丑,太难了。
她与之斗了几十年都没赢,内心总有几分不自信。
突然电话打来,她一喜,一看却是特博的电话,顿时笑意淡去,不咸不淡接了问:“有事?”
特博:“她的心理状态不太对,如果等下她联系你跟你聊实验的事,你顺便从心理学角度去劝她一下。”
特博说了火车的故事。
萧韵会的学科贼多,尤其是心理学,看得比特博还透,当即明白问题所在,记在心里了,一边担忧,却也欢喜,因为至少说明詹箬这次是成功回来了。
估计完事了。
这是好事。
但她嘴上却说:“知道了,但她一回来就联系你了?”
特博:“这有什么问题吗?”
萧韵:“看来不是,是你刚好打给他了吧。”
呵!
特博冷笑,萧韵也挑眉扯嘴角,皆是一副凉薄姿态,而后同时挂了电话。
“萧?”
身边来自M国的顶级医学家瞧见了她的表情变化,忍不住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