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有勇气跟你那个亲哥哥对阵了?”
“以前就有,只是不能罢了。”
我撇了撇嘴,表明了自己并不相信他这鬼话。
“小子,一定要小心千雪那丫头。她跟她那个老爹走的是两个极端,但都是真正的妖人啊。”
这是他第二次如此说了,就像跟老爷子学功夫的时候他总是在我耳边唠叨不要相信任何人一样。
“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吧。”
我打开一瓶酒递给他,但是却被他拒绝了。看到我一脸错愕,他笑了一下,满口大黄牙。
“说这话的时候喝酒多少有些不吉利。”
他不喝我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烈酒配雨确实并不怎么吉利。
“京城的白家有两瓶上了年份的竹叶青,等你去了京城一定要拿出来,味道绝对不是这种酒可以比的。”
慕容魁低头一个劲的吸烟,我干脆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烟都给了他,顺便又重新拿来了两条叶浅静送给我的烟。
“好大的一局棋啊。天为罗盖地为盘,千万万人坏了心肝,嗟叹,尽是蚍蜉撼树心有不甘。人如蝼蚁钱是围栏,多少娇俏女子解了衣衫,嗟叹,尽是胭脂水粉生而无憾。”
慕容魁敲打着床板用很难听的音调唱着,我转过头悄悄抹了一把脸,眼泪竟是不自觉流了下来。
“魁老头,我困了。”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茅草屋,刚走没几步便看到了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的叶浅静。
“是没有休息还是已经醒了?”
微微错愕之后我问了一句。
“还没有休息,阿姨担心你,所以我就过来看一下。”
叶浅静轻声回了一句。
“回来是应该跟你们打声招呼的,我的错。”
我挤出一个笑容尽量保持语气平静。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聪明如东方羽,而且心思细腻,察言观色自然不在话下。
“叶浅静,你说东方羽是真因为喜欢我才肯跟我发生关系吗?”
东方羽明显一愣,估计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不清楚。”
她沉默了一会说了一句。
“你们啊,都太过聪明了,当然也很可怜。”
“为什么会这么说?”
东方羽的脸上有些怒气。
“天为罗盖地为盘,千万万人坏了心肝,嗟叹,尽是蚍蜉撼树心有不甘。人如蝼蚁钱是围栏,多少娇俏女子解了衣衫,嗟叹,尽是胭脂水粉生而无憾。”
我把慕容魁的烂歌唱了一遍。
“你的意思说我们在你的眼里还完全不如夜店中的风尘女子?”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