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知道婆婆这是在做答谢，笑道：“婆婆，我也看出你明显隐藏杀机。”

“自作聪明。”婆婆却是没有冷漠语气。

“婆婆您预见我将要遇到什么事了吗？”云开把话题带在相术之上。他对于诡秘的相术极为好奇。

婆婆微微摇头：“相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神奇。”

“婆婆，您觉得我今夜之事可成吗？”云开不死心的继续黏着相术。

婆婆抬头望天，摇头说道：“今夜月隐星稀，路途迷惘，你多半杀不了对方。”

云开随着婆婆目光抬头仰望天空，口中问道：“真的有这么神奇？”

“既然怀疑，你还为何觊觎相术？”婆婆出言反问。

“我信相术，但不信命。”今夜击杀马亮，云开势在必得！

“学相之人首先要学会顺应天命。”婆婆这话想要打消云开念头的目的不言而喻。随后又问：“你要学习相术作何之用？”

云开不假思索道：“自然是了解命运，借用相术改变命运了。”

婆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云开不信命，却是想要借用相术了解命运，更是想要改变天命。

这在婆婆听到甚是可笑，还有极为大胆！

云开以为婆婆聊起相术是有意传授，闻言失望道：“婆婆您不是要教我相术啊？我白期待了。”

“我就随口问问罢了。不过你确实不适合学习相术。”婆婆回以无情话语，更是加言打击。

“为何？”云开不明所以。他觉得相术就是一种术法，人人可学。

“违背命运就是对抗天命，有违天道会折损天运。天运不畅，命途多舛。”婆婆摇着头出言。在感叹命运，似也是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叹。

云开摇头反驳：“婆婆，若有天道，世道便不会有如此多的不公了。”

婆婆依旧摇头：“术士就不会有普通人一样完整的命理。”

“我相信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修者便是逆天而行，云开自然不信命。

“你知道什么是五弊三缺吗？”婆婆提出问题。

云开涉猎甚广，点头说道：“五弊指的是鳏（guan）寡，孤，独，残。三缺则是福，禄，寿，即是钱，权，命。”

云开不信五弊三缺，因为传闻五弊三缺是天道对于勘破天机的术士降下的惩罚，但修者是要突破天命，却是没有天罚就不对劲。

“修者需要承受天罚。”神魂中的凤霓裳否定云开的想法。

云开顿时不解，他感受了留下邪脉传承那人的境遇，却是没有天罚的经历。

龙倾舞道：“或许是我们化形有违天道。人族之体最为贴合天道，所以多数妖修都会花费百年，甚至千年来化形成为人体进行修炼。”

“或许是那位大能还没超越天道，没给天道造成威胁。”云开提出想法。